炎帝朝邑都城朝堂之上火正祝融将兵败的前前后后详细经过汇报了一遍,帝愉罔坐在正中撵着胡须略微沉思问祝融为何带去的兵马一个未逃脱,单单你自己逃回呢?
祝融说当时遇到了偷袭,恐怕所有的人都已经被屠杀或者成了奴隶,即使是自己也是泼了xing命拼杀才得逃回xing命,要不然自己也无法回转。
一边站立的犬戎部落酋长彦生站出来拱手行礼说道,“此事有些蹊跷,三千兵马去征服两个小小的部落只他自己生还?
就算照他所说遭到了援军伏击,那为何他的身上连伤都没有,我觉得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被敌人故意放回来做内应的,不知道圣主以为如何?”
“彦生说得有些道理,来人~将祝融拖下去在大厅外问斩!”帝愉罔大声吩咐两旁武士。
两个武士上前伸手就把祝融的短剑给扯了下来,两人一人一只胳膊驾着祝融就往大厅外拖去。
“冤枉啊~~!我冤枉啊圣主,我祝融说的全是事情,如若有半句假话就让我祝融不得好死,还望圣主开恩放过我,我愿意带队一雪前耻。”祝融被两个魁梧的殿前武士拖着也心有不甘,大声的呼喊。
“哼~!你有半句假话不得好死,现在就让你不得好死,看你还嘴硬!不要让他吵嚷,赶紧拖了下去!”帝愉罔冷哼道!
“且慢动手,我有话说,。圣主陛下,老臣以为即使祝融有通敌的嫌疑也不可即刻问斩,如若错杀忠义之人岂不是后悔莫及,再者祝融身兼火正如若处决实在是我们的一大损失啊!还望圣主明鉴。”一个胡须花白的老人上前拱手说道。
“既然帝师天老求情,那好~!就暂且饶过祝融,祝融还不谢过天老!”帝愉罔吩咐说道。
“祝融谢过圣主不杀之恩,谢过天老为在下求情。”两个殿前武士松开祝融,祝融上前行礼说道。
“祝融~!今天虽说免去了你的死罪,不过你的嫌疑还在,这样好了,现将你押解起来,等事情查清楚还你清白以后在赦免你可还有话说?”帝愉罔冷脸说道。
“就依圣主,祝融知道自己身有嫌疑又岂能再有非分只想,再次谢过圣主不杀之恩,祝融一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报效圣主的不杀之恩。”祝融再次行礼谢恩。两旁过来武士将祝融捆绑起来押解了下去。
“各位酋长,如今燧斧部落叛乱,而且还以下犯上杀我天兵,倘若就此放过必然有损我天下共主的威信,以后会更有肖小之辈相互效仿。不知道你们谁能再次统帅人马前去征讨逆贼,不过据祝融所讲恐怕逆贼来了援军,此事还需多加注意提防。”帝愉罔看着两侧众人说道。
“父亲~!我愿意统帅人马前去征讨逆贼,想哪小小的燧斧部落也太过不自量力,胆敢忤逆犯上却其罪不容赎,就让在下前去屠光了这两个微末部落,也好以儆效尤威慑宵小,还望父亲恩准。”面目丑陋的魍魉上前拱手说道。
“我儿孝心可嘉,不过敌人势猛,为父着实放心不下,不如这样,我另外分派一支人马协助你前去,这样你们也好有个照应,不知道我儿意下如何?”帝愉罔不放心的说道。
“就依父亲,不过我们刚刚与九黎结束战争损耗严重,边界之上也需要大量的人马防守,哪来众多兵马可以分派?”魍魉不解的拱手问道。
“帝师天老~!你可愿意统帅人马前去协助魍魉征讨叛逆?”帝愉罔转头问天老说道。
“圣主吩咐老臣哪敢不从,不过就如方才少酋长所言,我们哪还有人马可以分派?”天老也是心有疑问。
“此事好说!我可以把防护都城的人马分出一部分供你统帅如何?”帝愉罔回答说道。
“此事不可,倘若抽调都城防护人马势必造成都城防护空虚,那样要是有心怀不轨不臣之人趁机作乱又怎么应付?老臣觉得应该让这些附属的部落酋长再抽调人马协助倒是可行,不知道圣主意下如何?”天老稍微思考说道。
“帝师天老~!非是我不想如此,而是因为和九黎的战争拖累的各个部落都损耗严重,要是再抽调他们的人马我怕适得其反人心有变啊!前者燧斧部落就是例子。”帝愉罔脸现愁容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