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潭和锦儿赶到破庙前,发现庙前的番邦大旗倒在地上。
“奇怪,刚刚明明看见这旗是竖着的。”锦儿踢了一脚番旗。
叶清潭也觉奇怪,到破庙的路是直的,前一刻抬头,还看见这面招摇的大旗。
待进到破庙,叶清潭和锦儿彻底傻眼。
送亲的宫人和番邦来使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身上无血无痕,却一个个脸色青白,眼神空洞吓人。
走进里间,一顶大红花轿垂着帘笼,看不清内里状况。
“别动!”叶清潭止住锦儿的手,从地上拾起一柄长剑,挑开轿帘,扑出一股恶臭,让人窒息。
“天啊!”锦儿被轿内的情形惊呆了。
只见轿内已恢复原形的柳灵贞,赤身裸体地斜靠着,一双眼睛黑洞洞地盯着轿门。身下秘处,不住地往外冒着咕嘟咕嘟的白色汁液,正是那汁液散发着恶臭。
长剑挑开柳灵贞僵硬的身子,露出她身后的番邦大王。一双铜铃似的眼睛,也如柳灵贞一样,黑洞洞地盯着前面,满脸虬须更觉吓人。
“这两个人怎么在轿子就做这事!番邦大王就那么忍不住吗?”锦儿盯着柳灵贞的身下,涨红着脸说。
叶清潭这才发现,柳灵贞披散的头发下,一双黑毛大手紧紧抓着她的两团娇肉,而她身下秘处,往外冒着白色汁液的,却是身后番邦大王插在她秘处的虎将军……
叶清潭赶紧放下轿帘。脸上也不由得红了。这么恐怖的场面,却又这般若香艳,让人心里扑通扑通,不知是惊还是羞。
在庙里巡视一圈,触目所见,西凉宫中派出陪嫁的宫女,一个个都如柳灵贞一般,赤身露体,身后总有一个紧紧抱着的番邦悍将,身下秘处都一般无二地插着虎将军。涌出的恶臭白汁在庙里挥之不散。
叶清潭抬头望一眼神台上供着的菩萨,深深一揖,“菩萨莫怪,番邦野蛮不开化,在菩萨面前行此龌龊事,实乃大不敬。请菩萨渡化这些可怜的西凉宫女们吧。”
叶清潭话音刚落,神台上吧嗒砸下一只香炉,掉地碎成几片。叶清潭大惊,跳开几步。再看泥塑金身的菩萨,哗啦哗啦损落,不一会就成了一堆碎土。
“是菩萨不愿渡化她们吗?”
锦儿刚才一直不敢近前,她还在妖道,近不得菩萨道场。见此情形,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对,他们死得古怪!”叶清潭又一一看过去,那一双双空洞的眼睛,让她想起了什么。
“锦儿,黑霸王来过。”叶清潭跃出庙外。
锦儿跟着出来,不解地望着叶清潭,“黑霸王不是被你解决了吗?”
叶清潭细思当时的情形,黑霸王被仙豆幻化的神军斩杀倒地,应该没有生还的可能。可是眼前的情形,除了黑霸王,还会有谁?
一缕黑气从庙里漫出来,似有意无意地在叶清潭和锦儿身后打旋。叶清潭似有所察,猛然回身,只见一缕黑气飞快地旋向庙顶,忽地不见了。
叶清潭抓住锦儿的手,“黑风将军!”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