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这些士兵又往其他庭院走了过去。
步伐之中夹杂着深深的血色。
阿桃紧跟在他们的身后。
他们遇到一个人,便杀一个,遇到两个,杀一对。
人的生命在他们的眼中犹如蝼蚁般随意践踏。
最后,他们来到一座非常大的院落,院落中种满了桃花,而院子最中间,一个看上去约莫四十的妇人着一袭高贵端庄的紫袍,头发挽起,手拿钩戟,目光凛凛的看着这些士兵。
士兵们冷笑一声,有的甚至出口说道:“哟,这女人虽然年纪大了,看上去倒有几分姿色,若是你肯让我们哥几个爽爽,说不定哥几个今天就饶你一命,怎么样?”
妇人勾起唇角,哈哈大笑起来,她的唇像染了鲜血,声音中夹杂着滔天的怒火:“今日,我一定会杀光你们,为我们澈府上下百口人报仇,而你们这些罪人,一定能会下十八层地狱!”
她笑的癫狂,那阵势让数十个士兵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随即他们二话不说一窝蜂的冲上去,围攻一个妇人。
妇人毫不退缩,拿着钩戟便与他们厮杀起来。
妇人有几分武功,一时间没受到多少伤害,然而寡不敌众,她终究还是被一剑一剑的刺中,受伤。
她面上有血,血中带笑,她被剑刺的伤痕累累跪在铺满桃花的地上。
“就算我做鬼,我也会生生世世缠着你们,要你们生不如死。”妇人笑着看向围绕着她的一圈人,一字一句,句句带笑,字字森寒。
一个士兵上去踹她一脚,拿起手中的剑狠狠的刺向妇人的嘴,妇人的嘴瞬间被削去。
阿桃在那瞬间像疯了一样的冲上去,冲到妇人身前,抱住她,保护她,可是她的身体径直的穿透了妇人的身体,她像是空气一样,什么都坐不了。
撕扯的剧痛从她心口处蔓延,痛得她几乎痉挛。
有什么液体从她的眼眶中流了出来,流入了她的口中。
是咸的。
是腥的。
是热的。
是痛得发狂的。
阿桃站在妇人的身前,以一种保护者的姿势抱住她。
没了嘴巴,妇人还有舌头,她空洞的舌头耷拉在嘴巴旁边,血腥而诡异,她的眼像是染了毒,恶狠狠的看着每一个人。
士兵们被她看得脊背发冷,有几个冷哼了两句,忽然解开裤头走上前,淫=笑起来,“虽然脸被毁了,想必不影响身体,咱们哥几个好久没享受过了,今日就尽情的享受一下吧,哈哈哈,哥几个上!”
数十个士兵解开裤头,上前扒妇人的衣裳。
妇人双目充血,恶狠狠的看着他们,然而无用,他们卸了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咬舌自尽,更束缚了她的行动,她无法动弹丝毫,她只能任由他们对她进行侮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要,不要,不要!
阿桃张着嘴,痛得像是要死了过去一样,一股疯狂的冲动从她的心间升腾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