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是你最后一次抚摸我的身体了吗?”蕴寒微眯着眼睛,看着王明问道。
“治病可能是最后一次,但是要说是单纯的抚摸的话,我想肯定不是最后一次的。”王明手下不停,回答道。
“可是我不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怎么办?”蕴寒支起了胳膊,任由一头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身后,目光灼灼地看着王明问道。
“你都要我以身相许了,还不是你说了算?”王明的双手按在了蕴寒的大腿上,一边揉捏,一边笑道。
蕴寒眼睛晶亮地说道:“对了,目前你还是被我包养的状态,当然是我说了算!”
说完,蕴寒咯咯地笑了,一翻身滚了开去,只把一具曲线妖娆的美背,对着王明。白色的衬衫紧紧地裹在她身上,凸起的臀部,隐秘在那寸衫之下,玉腿轻摇间,简直能摇碎所有男人的雄心壮志。
“妖精!”王明深吸一口气,伸手把蕴寒捉了回来,继续按摩。
蕴寒这回闭上了眼睛,却也没有继续做出挑逗之事,只是那迷离的眼神,实在是让人耳红心跳。
偷眼看着王明额角渗出的汗滴,蕴寒笑着坐了起来,伸出右手,用衬衫的袖子,帮王明擦拭了,擦完之后,就势勾住了王明的脖子,朱唇轻启,如呓语般轻声说道:“很热吗?”
从那宽大的领口,王明看见了一抹丰满嫩白,那玲珑的形状,让王明脑子里哄地一下,顿时蒙住了。
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令人发狂的俏脸,王明一个俯身,把蕴寒那具能让所有男人魂牵梦绕的玲珑玉体,压到了身下。火热的剧烈颤动的胸膛下,是蕴寒傲人的柔软。
“啊!”蕴寒一声低呼,脸红心跳,却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王明再有动作,蕴寒疑惑地睁开了星眸,却见王明紧闭着眼睛,极力调整着呼吸。几秒钟之后,却是缓缓离开了自己的玉体,下了床。
蕴寒支起了身体,一阵愕然。
“我走了!”王明深深看了一眼蕴寒,竟转身大步出门。
蕴寒看着那铿然合上的房门,心里失落万分。他显然对自己是动了情的,可是,为何最后关头却能够把持住自己,不越雷池半步?蕴寒自觉阅人无数,可是此刻却无论如何不懂王明在顾忌什么。想想自己刚才闭上了眼睛,任君采撷的模样,蕴寒心里真是又羞又气。
王明出了蕴寒的别墅大门,连车也没叫,就一直沿着宽阔的大道往前走着,此时正值深夜,幽风习习,王明便借着这深夜的幽风来冲刷着自己的意志。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终于把体内的邪火缓缓疏散了。
不是王明不想,只是现在王明还真的不能和任何一个女人发生关系,自己修炼也是问题之一,童子之身,对自己的修炼速度会有很大的帮助,古人有云:“色,少年第一关,此关打不过,任他高才绝学,都无受用,盖万事以身为本。血肉之躯,所以能长有者,曰精曰气曰血。血为阴,气为阳,阴阳之凝结者为精,精合乎骨髓,上通髓海,下贯尾闾,人身之至宝也。
故天一之水不竭,则耳目聪明肢体强健,如水之润物,而百物皆毓(养育);又如油之养灯,油不竭则灯不灭。故先儒以心肾相交为既济。盖心,君火也。火姓上炎,常乘未定之血气,炽为银思。
君火一动,则肝肾之相火皆动,肾水遭铄(消损),泄于外而竭于内矣。男子十六而精通,古者必三十而后娶,盖以坚其筋骨,保其元气。且气血稍定,亦不至如少年之自耗也。近世子弟,婚期过早,筋骨未坚,元神耗散,未娶而先拔其本根,既婚而益(更加)伐其萌蘖(原指植物长出新芽,此指少年初成的精气),不数年而精血消亡,奄奄不振,虽具人形,旋登鬼录。此固子弟之不才,亦由父兄之失教。
今为立三大则:曰勤职业以劳其心;别男女以杜其渐;慎交游以绝其诱。如此则内外交修,德定曰进,而父兄之道尽矣。!”
这就是古人们对保持童子之身的好处的一些阐述,王明这也是从他舅舅那里看来的,舅舅没事就拿着黄帝内经和[***]心经在那里研究,为此王明常常猜想,舅妈在世的时候,每天晚上,一定被舅舅折磨的要死。
王明还记得某一天早晨,起床的时候,正好路过舅舅的房门口,听见他大喊一声:“哎,悔不当初,我的童子身啊!”
王明当时差点没愣住,只当是舅舅做了个春梦,才四十多岁的男人,身边每个女人这么憋着终归是不好,当时王明还想着有钱了,得给舅舅物色个老婆,不然,这皇帝内经和[***]心经岂不是白研究了!
书看着没地方用,读它作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