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身后跟着程佩妮。

女人和女人之间，特别是爱上同一个男人，绝对不可能和睦相处。

在程佩妮再次出现在房门口的时候，顾小冉就知道程佩妮已经忍不下去了。

从张妈手中接过托盘，谢过张妈，把点心和牛奶放在桌上。“你要不要来点？”

“不用。”程佩妮冷冷地睨了她一眼，走了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顾小冉确实饿了，也不再理她，自己慢慢吃了起来，张妈的厨艺确实很好，烤的吐司都外圈焦脆，里面香软。

程佩妮很有耐心，看着顾小冉吃完，才慢慢开口，“顾小冉，我们谈谈！”

“到了林苑，还没到处看过吧，我带你出去走走。”

“我累了，不想出去了。”

“不愿意出去，我们在这里说，也行。”程佩妮一副主人的姿态，打开落地窗，走上阳台，背靠着阳台的雕花栏杆。

顾小冉暗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谈什么？”

“时间也不早了，有什么事，程小姐就直说吧。”

“墨伯伯和我父亲是生死兄弟，以前在美国，墨家和我们程家相依为命，墨卿有很多事情要做，很忙，墨伯伯一个人很孤单，全是我陪着他。墨伯伯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看着我长大。”

顾小冉不喜欢听程佩妮的往事，但她涉及到墨卿，也就注意听着，希望能多了解墨卿一点。

默默地靠着栏杆，远处的玫瑰园笼罩在夜色里，看不见景色，却随晚风飘来阵阵花香。

窗外是一潭湖水，水不算太深，很清澈，在路灯的灯光下，隐隐能看见水面下的游鱼。

“墨卿小时候住校，很少在家，但假期的时候，一定会回来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