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琪琪，放手吧，不要再生活在过去的阴影里。墨家的仇恨和你没有关系，不要再让自己背负和自己无关的仇恨。”

“这些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说和我没有关系？”

“琪琪，这两年，我一直在找你，就是想告诉你，你不该，也不能在打杀中过一辈子。放开墨家，去过你自己的日子。”

“我三岁起，就一直跟你身边，你就我的一切，你让我去过自己的日子？”

“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是我的生死搭档。你选择了离开，我们的关系也就此结束，再没有任何关系，这是游戏规则，你应该清楚。”

离开训练营，抹去的只是执行任务的记忆，而不是所有记忆，如果她是琪琪，自然记得训练营里的事情。

琪琪盯着他看了好半天，突然笑了，眼里带着泪，紧紧揪住他胸口的衣襟，“墨卿，你TMD不要告诉我，你从头到尾爱的都是顾小冉。”

他不说话。

“你别告诉你，你不是因为她长得像我，才接近她的。”

墨卿眸子微黯。

他第一次看见顾小冉的时候，顾小冉是和程晓月一起，被一帮小流氓欺负。

晓月吓得哭，而顾小冉明明比晓月长得更纤细娇柔，却绷着小脸，死死在护着晓月，那倔强不肯退缩的样子，像极了在他身边长大的琪琪。

他确实是因为她和琪琪极像，才留意上她。

琪琪捕捉到他眼底闪过的一抹温柔，彻底地怒了，“她和我长得一样，我和她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你却看不见在你身边的我？”

“世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人。”

“她是顾正嵘的女儿，难道你忘了你母亲和姐姐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