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治阶级的日子就是*,一大群肤白貌美的宫女服侍着温舒言洗漱穿戴完毕,温舒言才拖着长长的衣服向着御书阁走去。
刚一走到御书阁,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铿锵有力的男声,“太傅,既然魏来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否说明出身并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后天的努力呢?“
温舒言停顿了一下,这句话不是陈涉说的吗?怎么成魏来说的了?这个魏来又是谁?看来,她真的需要好好了解一下这里的历史了。
“公主到!”身边的小太监扯着尖锐的嗓音喊着。
正要开口的太傅松了一口气,宇文天心高气傲,他想要镇压吧,人家是公主内定的夫婿;想要赞同吧,内心却十分抗拒,这样刚刚好!
宇文天看到温舒言的到来,眼露不悦之色。
温舒言可不是坠入情网的原主,她一下子就看出对方眼中不喜,心里有了想法。
“太傅,今天我想听听历史故事!”温舒言在宫女的服侍下坐在椅子上,大大方方的提出要求。
太傅看到公主终于想干点正事儿了,欣慰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好,我们今天就讲讲历史!公主想听哪个?”
“舒言,你别闹了!太傅学富五车,你怎么能当他是个说书人呢一样呢?”宇文天不高兴的斥责他。
心机boy啊,温舒言看了他一眼,小小年纪就已经懂得如何挑拨她和太傅之间的关系了!
“无妨无妨!”太傅无所谓的说道。
温舒言装作恼怒的样子对着宇文天说,“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太傅都没说话,你就说了!再说了,本宫可是公主,谁允许你对我指手画脚!”
宇文天被温舒言这一番话打懵了,因为公主从来没有对她疾言怒色过的,这还是第一次。
温舒言一边训斥宇文天,一边暗中观察在场诸人的表情,那些宫女太监们先是惊讶然后了然,倒是太傅老谋深算,面上是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不愧是混朝堂的人。
“你……”宇文天回过神来,脸都涨红了。
“哼!”温舒言懒得搭理他,敲了敲桌子,“太傅,不要理他,从头开始给我讲吧!“
太傅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开始讲课。
宇文天见太傅已经开口,而温舒言看都不看他一眼,灰溜溜的坐了回去,眼中闪过一道愤恨的光芒。
温舒言心知经此一役,宇文天必然对她更不喜,但是她不介意啊,反正她有不打算嫁给他!倒是太傅,出乎她意料的讲课风趣,让温舒言听得津津有味,就连枯燥的历史子啊太傅的嘴里都变得有趣起来。
经过太傅的讲解,温舒言也算稍稍了解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历史。这个一个群雄并起的乱世,但是这个乱世显然混乱的时间太长了,距离上一次统一居然已经有一千多年的样子了,那个一统的王朝叫做宁朝,既是第一个一统的王朝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一统的王朝,这个王朝传承了大约有三代的样子,最后一代的末帝子嗣艰难只有一个女儿,这位公主嫁给了宁朝著名的战神,然后待末帝死后,战神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宁朝从此终结。但是,这位战神做事太绝,他因为公主得到皇位,却没有善待公主,不久,公主就莫名死去,没有留下任何子嗣。然后各地就开始出现各种起义军,不到五年,这位战神就由一个统一王朝的君主变成一个小国的君主,因为他大片的土地被起义军占领,他们各地占地为王,很快这位战神就名实俱无。他的国家也在两百年间被其他国家吞并,他的子嗣也被入侵国杀的一个也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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