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袁子枫的心情更差。【零↑九△小↓說△網】
她为自己倒了杯茶,猛灌进肚,道:“你知不知道,你今日来耽误了我多少事情?”
言九呆住,袁子枫是什么意思?要找她诉苦?
不待她反应过来,袁子枫已然是委屈不已的说了起来,“我今日本来要去公主府上赴宴的,却因为你突然说要来,害得我去不成。”
言九微顿,试探问道:“公主府?圣上最疼爱的十七公主?”
袁子枫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惊觉自己失言,忙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言九一阵无语,这姑娘什么脾气?怎么说变就变?
她不再自讨没趣,喝茶吃点心,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临近午时,陈川过来找她。言九便与袁子枫告辞,离开了袁府。
至于江寒和袁首辅谈了些什么,又谈的怎么样?
言九则不得而知。
离开袁府后,江寒又去了威远侯府找谢镡,言九留在马车里等着,没有跟去。
不肖两刻钟,江寒便带着陈川从威远侯府走了出来。
“回府。”江寒坐上马车对陈川吩咐道。
言九闻言看了一眼巷子最角落的寇府,问:“不去寇府试试吗?”
江寒道:“不必。【零↑九△小↓說△網】等时机到了,他会自己来找我。”
......
天牢里暗无天日,常年不曾见过光,阴冷潮湿。
沈阈一踏进天牢的大门,便觉得身上不太舒坦,他不禁自嘲的笑了笑,果然是个病秧子。
沈阈从江寒那里拿来了令牌,在天牢行走并未受到什么阻拦,如愿见到了许致远。
仅仅是一个晚上,许致远身上竟然已经添了不少的伤。
沈阈打发了看管许致远的牢狱小史出去,再由冉毅守着牢门,确保无人监听后,他才进了牢房见许致远。
许致远颓丧的卧在一堆枯草上,衣衫褴褛,出门前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他抬首望了一眼青布长衫的沈阈,低笑一声,“你来做何?”
沈阈盘腿坐在了他的对面,淡笑道:“来看看你,怎么?不欢迎?”
“呵!”许致远嘁笑一声,长长的,却又戛然而止,盯着沈阈,缓缓道:“不欢迎。”
短短三个字,语气平淡,但情绪却很饱满。
许致远十分不喜欢沈阈的到来。
他甚至恨不得,他从来没有认识过沈阈。
沈阈打开了折扇,面上仍旧挂着浅淡的笑容,心情并没有因许致远有任何波动,他道:“不欢迎我也是要来的。”
“自三年前一别,你我便再没有见过面。”
“许兄,你当真这么不待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