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佰春回来了、施佰春回来了!”施佰春满头大汗捧着一个紫色药瓶从外头再度奔回。
她迅速拔开塞子,急忙忙地倒了颗药丸给白白服下。
“这这这、”施佰春结巴道:“这是我跟你提过的‘一点都不痛祛痛丹’,服下后立即见效,不管你是跌打损伤刀伤剑伤,还是刀伤,只要一小颗,包管你药到痛除,一点都不痛痛痛痛啊……”
施佰春抖着声音说:“我我我、是给你拿止痛药去,不是踢了你就忙着逃命,伤在你身痛在在在我心啊!况且你痛成这样,我心痛都来不及了,哪还会跑跑跑跑跑呢!”
施佰春噼里啪啦讲话兼结巴,好不容易才解释完,随即望着欧意如小心翼翼地又问:“白白白,你还痛不痛?”
欧意如脸色稍微和缓了些,可没开口讲话。
施佰春紧张地道:“要不、要不我帮你揉揉好了,揉揉揉揉揉,就不会那么痛了!”
讲到最后施佰春都忍不住给了自己一个巴掌,让自己平静下来。
自己这结结巴巴的真不像样,每回一遇上白白的事情,她总是一团糟,脑子进水兼进酒,糊成一团。
“还痛吗?”施佰春抬头望着欧意如,担心地问着。
“……”欧意如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还是不肯回应她。
方才欧意如痛得脸都扭了,吓得施佰春一劲地往外冲拿药去。。
“白白……你好歹出个声……”施佰春说了句。他这么静悄悄地不讲话,也不知是疼还是不疼,她哪放得下心啊!
“呃……”
施佰春轻言轻语的问道:“还是很痛吗?”
随后施佰春听得欧意如闷哼一声,还哼得挺……呃……
愉悦?好象不是……
爽快?好象也不是……
恼火?好像更不是……
正当施佰春使劲地想着这声音该算什么来着的时候,欧意如整个人慢慢靠过来。
“嗯?”施佰春问着。
“痛又如何,不痛又如何?”欧意如说。
“嗯……”施佰春努力地。
想方才那番无理取闹是自己不对。欧意如毕竟也是心里有她才容不下自己嘴里喊出别人的名字,其实她都明白的,欧意如这是一再让她,而她却一再让欧意如伤心了。
施佰春低声道:“别气……你也知道我心里头只有你一个,断不会同大师兄走的。若有什么意外……瞧我这回竟与你吵了起来,我不是一心向着皆如萧,也决不是不把你放心上。”
自己本来就容易冲动,和白白拌嘴也非一天两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