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瓢海匪为了得到“美如天仙”的朱虹,满足自己压抑已久的兽欲,当即就迈开一对罗圈腿,使出浑身箱底招,不上一刻功夫,便从军官厨房里拎来大包小包食品。解开一看,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吃的喝的,无所不包。逍遥岛虽然地处偏僻,远离大陆,但在饮食方面还是比较讲究的,有自己隐秘安全的供应渠道。尤其阮少雄接手以后,为了巩固权力、笼络人心,更是不惜耗费巨额钱财,在世界各地购买一系列享乐设施,切切实实把基地打造成了一个极尽奢侈、极尽豪华的淫乐窝。
朱虹很满意,也很开心,对着秃瓢海匪大加赞赏一番,之后飞快拿起吐司奶酪,就着香槟大吃特吃起来。
得到夸赞的秃瓢海匪受宠若惊,激动不已,本想保持一点点绅士风度,待朱虹吃喝完毕再行好事。却不料被对方一个勾魂眼惹得精虫上脑,兽性大发,咧开嘴嗷的一声嚎叫,舞动魔爪不顾一切扑了上去。上下其手,嗯嗯唧唧,山峰沟谷,肆无忌惮,活脱脱一只三年没沾肉味的饿狼,疯狂丑陋之态极难言传。
朱虹不敢拒绝,唯有皱着眉默默忍受。她一边大口吃着各式美食,一边时不时把目光瞄向秃瓢匪腰间。那里挂着一串叮当作响的牢门钥匙,是自己逃出去的关键所在。只是拿到钥匙又能怎样呢?自己初来乍到,环境不熟,且整个基地就像一座庞大迷宫。走廊通道纵横交错,四通八达,岗位哨亭比比皆是,遍布洞厅。虽说现在撤销了军事化管理,变得松懈多了,但鬼知道会在哪个地方遇到海匪,会在哪个角落遭遇阻拦。不行,这方法行不通,得另谋出路,以策万全。毕竟机会只有一次,暴露了只有死路一条。
待朱虹吃喝完毕,秃瓢海匪便即淫笑一声,迅速手忙脚乱脱起衣服来,很快变成了一只褪毛大光猪。
朱虹瞥一眼光屁股的秃瓢海匪,脸上瞬间升起一丝厌恶之色。她背转身子,皱着眉冷冷地说道:“就在这里做吗?你觉得合适吗?”
躁动不安的秃瓢匪呆了一呆,随即一脸惶恐地回答道:“除了这里还能有哪里?你是知道我没有单独房间的。再说这里不也挺好的吗?隐秘安全,无人打扰,我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
“不行!”朱虹眼望石壁,头也不回地拒绝道,“这里肮脏潮湿,臭气熏天,一点情调都没有,一点趣味都没有。只有卑微下贱的妓女才会跟你在这里做!”
秃瓢匪一听,仿佛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下子从癞痢头冷到了脚板上,却一时间又无言以对,做声不得。可不是嘛,这地方还确实不太适合做那种事,阴冷的地板,污秽的草窝,还有那令人作呕的刺鼻气味,稍有一点面子的女人也不愿在这样的地方做,更何况眼前这位漂亮高冷的三当家女友?无论如何也得为她找一个更干净、更舒适一点的地方吧。秃瓢海匪垂头丧气呆着,心念电转思索着。突然,他脸色蓦地一喜,嘴里长吁一口气说道:“要不,我们去后洞储藏室做吧。那里既干净又通风,还可以听到海浪的拍击礁石的声音。很浪漫的,你肯定会喜欢。”
朱虹心里一颤,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她轻轻噢了一声,嘴里漫不经心地问道:“能听到风吹树叶的声音吗?那才是美妙的音乐呢。海浪声太吵了,没一点浪漫色彩。”
“能啊,当然能!”秃瓢海匪见事有转机,不由欣喜若狂回答道,“不但能听到树叶的沙沙声,还能看到一柱掣天的大树呢。就像我下面……下面这个嗷嗷待哺的鸡*一样,嘻嘻嘻。如果是白天的话,还可以看到各种娇艳鲜花,各种神奇动物。以前那些不怕死的短命鬼,经常隔三差五潜出基地,偷偷跑到森林里打野味,以改善他们怨声载道的生活。当然,军官除外,他们的伙食更好,更有油水。”说完,他便飞快抓起地上的衣裤,火急火燎穿戴起来。
朱虹闻言大喜,暗道一声“皇天保佑”,当即便欲火速赶往后洞,拔脚逃出魔窟。后来转念一想,又觉身体虚弱,尚未复原,即便逃进森林,也肯定支持不了多久,不若过两天再说。想到这里,她便回头对着衣衫不整的秃瓢海匪款款一笑,装着难为情的样子说道,“好吧,那咱们就先去那里看一看。不过……”
“不过什么?”兴冲冲的秃瓢匪刹时脸色僵直,笑容凝固,像个待判的罪犯般看着朱虹说道,“难道你还不满意吗?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吗?”
“很满意,只是……”朱虹微微一笑,接着又摇着头担忧地说道,“只是那里有人吗?够安全吗?会不会突然被人撞见我们……我们在一起!如果真这样的话,那可羞死个人了。而且,万一有人认出是我,再传到周当家耳朵里。那我以后就再也别想得到他的原谅了,就得一辈子呆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洞里。”
“放心,那里绝对安全。”秃瓢海匪松了一口气,赶紧拍着胸脯打包票,“即便偶尔遇见几个人,比如巡逻兵或者技师工程师什么的,那也大可不必担心的。只要你侧转脸别让他们看见就行,他们心知肚明,什么也不会问,什么也不会说。”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会盘查追问?”朱虹听了,不由奇怪地问道。
“很简单,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秃瓢海匪淫笑着回答道,“因为那是个打野战的好地方,大家都喜欢带女人去那里胡搞,谁都会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再说了,万一你喝破的是军官的好事,那可不得了。轻则惹来一顿臭骂,重则招来一阵乱枪。得不偿失,不如乖乖闭嘴为好。”
“噢,原来这样啊。”朱虹慌忙装着害羞的样子撇转头,以掩饰自己激动狂喜的心。
“那我们还等什么?走啊,赶紧到那儿风流快活去!”秃瓢海匪急不可捺抱住朱虹,连拉带扯拽上她欲往牢房外走。
“等等,”朱虹用力挣脱秃瓢匪的拉扯,苦着脸可怜兮兮对他说道,“要不,我们现在只去看看,什么也不要做。你也知道的,这几天我很伤心,也很痛苦,饭都没吃上几口,身体虚得很。万一弄坏了身子可不得了,相信你也会心疼的。不过你放心,等我身体恢复原状,保证会和你不停地做,一直到天亮都不歇气,就怕你到时候没那个能耐!”
秃瓢海匪楞了一楞,眼珠咕碌碌转上几转,泛光的黄豆眼一眯,满脸堆欢回答道:“行行行,答应你,不做就不做,但摸摸总可以吧。”
“好吧。但一定要记住啊,只能摸不能做。”朱虹为逃出这吃人魔窟,唯有咬着牙豁出一切,即使被眼前丑陋不堪的海匪蹂躏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