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破风俗我是不知道,没听说过。不过这药,倒是有点意思。这小丫头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人不可貌相,居然也懂这个。师妹,你今后可得多长几个心眼,这内宅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她将那药瓶拿起来在鼻子边闻了闻,冷笑一声“岭南老字号出的送子丸,号称吃了准能怀上,其实也就是男女间助兴的东西,春风楼里有的是。你这么个小丫头,头一晚上就敢使这种虎狼药,倒是小看了你,这老实多半也是装的吧!”
没开刃的匕首,虎狼药。梁宝珠没想到,母亲给自己的防身之物,居然会是这个。那文公子……。她只觉得眼前发黑,自己所有的希望,在这一瞬间全都破灭了,自己居然被自己最信任的母亲出卖了。
“哭?还知道哭?我们怎么着你了,你哭个什么劲?”花惜香却不怜她,反倒在她身上狠拧了几把。她动手十分有讲究,拧的人生疼,偏又找不到伤痕。
“我告诉你,这内宅里以后是我妹子说了算,没她点头,你不许给我怀上!要是敢跟我妹子争宠,我们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你给我记牢了,不然吃亏的只能是你。这药,没收了。你这小身板用这个药,不怕明天一天下不了地么?还有,你那些嫁妆,有一半得拿来孝敬几位姐姐,要不然,今后有你好受的。要是敢告黑状。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两人得意洋洋的出去,只把那把没开刃的匕首扔在了枕边。梁宝珠眼泪如同断线珍珠,浸湿了衣裳。她的希望。她的未来,全完了。自己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时,却见房门再次开启,李炎卿喝的半醉,从外面走了进来。“宝珠,等急了吧?这外面的人啊。我也是没办法,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他们。这才溜进来陪你。今天是咱的好日子,别耽误这大好时光。”
见他已经开始脱下吉服,梁宝珠双臂下意识的护在胸前,向床脚缩了去。忍不住求饶道:“不要……不要。你别过来,求你了,我……我的心里还没有你。你给我点时间,只要一点时间就可以……”
“真是个笨蛋,你的心里没我怕什么,人是我的就行了。这心么,将来早晚也是我的。香山第一美人,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的名声这么响亮啊。那我今天就要好好赏赏你这名花。”
他在前院喝了许多酒,此时体内正是火旺,仔细打量之下。见这梁宝珠如同弱柳扶风,摇曳生姿。一头青丝秀发披肩,精致的五官,细细的玉颈,再加娇小玲珑的身材,会令任何一个男人会有一种将她搂到怀中好好怜惜的感觉。那份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只想去得到她,征服她。
他听过些风言风语。这小丫头似乎有一个读书人的意中人,不过这算的了什么?过了今晚,一切都无意义了。他三两下就脱了外衣,接着坐到床边道:“按说你是该来伺候我的,不过第一晚,没那么多规矩,相公来伺候你脱衣吧。”
两人巨大的体力差距,使得李炎卿解除姑娘武装的工作异常顺利。他是花丛中班首的本领,一通铺天盖地的亲吻,外加那细心的撩拨,让梁宝珠羞愤欲死,却又有了无法言语的美妙感觉。这毕竟是她生平第一遭与男人有这种接触,纵然这个人不是她的心上人,却也难免有所反应。
女儿家的隐秘之处,全都落在了这坏姐夫的掌握之中。当初自己最担心的噩梦,在今天变成了现实。偏生她又是个极柔弱的性子,无力的人儿,连反抗都像是某种邀请,那扭动的身躯,与其说是抗拒,在李炎卿看来更像是变相的邀请。
罗衫尽褪,玉体横陈。沿海的气候,却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周身皮肤白皙光滑,让她仿佛是个瓷做的人儿,李炎卿的动作也不觉间加重了几分力道。那两爿莲钩被他把玩了许久,单是这种把玩,已经梁宝珠浑身是汗,通体无力,除了掩面痛哭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