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尽折,下巴也被他给卸了,此刻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妈的,等劳资功夫练好了,割你的小JJ!
慕川心里火直冒,还不能乱动。
她的命现在不光是她的命,还是贝莉女儿的命,她从来就不是任性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耍性子是愚蠢的事,这个时候她不能做任何事,只能平静地闭上双眸,安心练功。
可他却完全不放过她,像是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亲了又亲,舔了又舔。
开始慕川感觉像是有蛇在自己身上游走,紧紧闭着眼睛练功不动。
他强由他强,清风抚山冈。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她缓缓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彻底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和恶心感,就在她练功渐入佳境的时候,下巴忽然猛地一痛,咔嚓一声,这人居然又将她的下巴给托了回去,接着就是双腿。
她眉头微微一皱,紧紧抿着唇,继续练功,无视这个人,他却突然抽出房间里的树藤,再度将她捆成粽子。
她睁开眼睛,不悦地瞪着他:“为什么绑住我?”
他回答的理所当然:“你太危险。”
接着两个人相互不理对方,他又回到第一次抱她入睡时的情景,只吸取她身上的温度,原本生出的一些情绪尽数收了回去。
过了很久之后,她又听到他不解的声音·“你为什么生气?”
她闭着眼睛装作没有听到,他却捏着她的下巴整张脸都掰过来对着他,声音里隐隐已经带着威胁,“为什么生气?”
慕川忍无可忍,张开眼睛瞪着他:“我要这样绑着你,对你那样你会不会生气?”
“不会。”他平静地说:“我会杀了你。”
“不过······”他缓缓地说:“你要是愿意像我刚才对你那样对我,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慕川眼睛一瞪,“滚!”
“你不愿意?为什么?”他不解地问。
慕川无语,“都说了和你不舒服。”
“那要怎样才舒服?”他就像个学者一样固执地问这个问题·“我跟他有什么不同?温度的不同?他有体温我没有体温?”
这个问题倒是让慕川进入沉思,她同样像个学者一样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然后和他探讨道:“好像也不是。”
“那是什么?”他也很认真。
“好像和他亲吻感觉亲了还想亲,和你…···”她想了一下措词,“感觉像在舔一条活动的蛇。”
他闻言又仲出舌头在她唇上舔了一下,声音像砂纸在相互摩擦一样嘶哑地说:“可我亲你也亲了还想亲。”
“就因为我有温度?”慕川疑惑地皱眉。
“是。”他疑惑道:“看来问题就出在温度这里,你亲他很舒服是因为他有温度,我亲你很舒服是因为你有温度。”
“是人都有温度。”她认真地建议他,“我才十岁,舔起来一点都不舒服·听说舔丰乳肥臀的成熟女人才有感觉,要不你去试试?”
他淡然道:“已经试过了,除了你,没有任何人有温度。”
“见鬼。”慕川嘟囔,“你找的那些人都是僵尸吗?人怎么会没有温度?”
“什么是僵尸?”他又有些好奇地问她。
她撇撇嘴,“你就是僵尸。”
“什么是僵尸?”他又问了一句。
“僵尸是一种死了很久身体却不腐烂的一种尸体,它的身体是死的,可它又可以活动。”
她很想说,就像你,这句话在她嘴里打了个滚·又咽了下去没有说出来。
眼前这个人虽然冰冷没有温度,但他有欲望有情绪,他分明是个活可是活人又怎么会没有温度呢?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事情·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也只有变态的科技可以制造出这样变态的人来。
他似乎听明白了她的话,一直平静的眼睛里竟然生出一丝为不可查的波澜,神色冰冷如霜:“你说我是活死人?”
慕川沉默了一下,摇摇头,肯定地说:“不是,你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