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李浩跟赵志新就飞走了,送别的人很多,包括马志晨蒋成林和高铭尉等人,认识的基本都去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欢送仪式把一向豪放的李浩也弄的跟出嫁的新娘子似的,哭笑不得。【】在李浩走后,人也都散去,我的生活也一如往常一般,上课,上班。
英子现在时常会跟我在一起,也不再在我面前故作忸捏,性子可能跟纪香相处的时间长了也被纪香传染一般,愈发豪爽起来,我喜欢这种感觉,最起码真实,不造作。英子对我跟她的关系不曾反对过,毕竟此前也已答应做情人,便不好再做悔改。
情人?我不得不说,我们总是会似有似的从自己前一个恋人身上带过点那人的习惯或影子,习惯是具有传染性的,两人在一起之后都会彼此感染对方的习气,转后在下次交往时,施加到另一个人身上,前一个恋人的恋爱方式手法,也总会不自觉的运用在上去,不论男女。就像我被蒋盼感染了找情人的习惯,姑且不论这习惯的好坏,总之我到底是被传染了的。
蒋盼总是在需要我,或者我需要她的时候才会彼此联系下,但天亮后就转眼间消失不见,我也只能认为是黑夜和酒精造就了我们俩的姻缘,而白昼却并不好我们两个的未来。
至于那个小月牙赵淑敏,也让我欢喜的不得了,我从没想过会跟一个风俗店小姐混在一块,周末去川叶会工作时,晚上偶尔会找她过夜,我对她喜欢的重心也渐渐从眼睛转移到了她的红唇与舌头。
论是蒋盼还是赵淑敏或是饭岛美穗,我跟她们相处的时间近乎是呈赤luo状态的,这在我来具有美感的,正如雕刻家喜欢雕琢luo体雕塑一般,仪态之外的另一种美,身段的优美只能通过不断减少衣着来呈现,一丝不挂疑是最具美感的,也是人类最直观表现美的方式。
我现在在川叶会涉谷区的写字楼间,正穿着清洁服,手拿着拖把拖着厕所地面,这里厕所一共有六间,每层楼的两边各有一间,我加上冈本吉和柴田一人负责一层,早晚各打扫一次,值得玩味的是,尹惠美跟我像是一组似的,负责同一个楼层,这个韩国女人我一般不会轻易去招惹,当霸道的身段加上霸道的脾气时并不会产生一种负负得正的感觉,尤其是她那一副别人欠债似的脸,活脱脱像刚从冰箱拿出来似的,冷的不得了。这也证实了我心的想法,高山的雪莲花没有强大的自我精神是忍受不了那份孤独的,这丫头精神强大到像可以自己跟自己对话般,从来不跟我说只言片语,让我对自己赖以生存的帅脸产生出一次又一次的否定,也让我觉得自己终归是人间的烟火,吸引不了这仙女的目光。
“大哥,还没干完啊,我都打扫干净了。”冈本吉突然出现在厕所门口,半倚着门框抱胸着我。我他那副样子直接拿着拖把冲他脚底拖去,喊道,“走开!”
没过多久柴田也下来了,我还没拖完便过来作势帮我的样子,说道,“大哥,我来吧。”
“不用,马上打扫完了,你们都o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