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擦肩而过不能成为眷属并非因为爱的不够深,而是因为当时当刻没有明白自己爱的有多深!所以会争吵,会互伤会发生误会时不屑辨白,会无所谓失去,最后的最后,错过一生!
正意乱情迷显得疯狂迷乱的傅流年听见此话,抬头看她,满脸困惑,沙哑问道:“为什么?”他很迷惑,为什么他两的事一定要把莫小蝶纠缠进来!他爱她,即便糟天下耻笑也要和她在一起,许诺一生,还不够吗?
花生笑了,满眼是不甘和嫉恨。
为什么?
只因一最字,没有之一!
花生可以说服自己退一万步和其他女人争抢他,却绝不能有莫小蝶,因为,在他心里莫小蝶是那个“最”,最亲最爱最舍不得,如此,她情何以堪?抛头颅洒热血,刀山火海生死相随一路伴,与他走来的是她洛花生,最后还要成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这些依旧抵不过一个“最”字。
这,要她情何以堪??
她笑的满嘴苦涩:“因为,我咽不下这口气,更容不得你心里只有她。”
傅流年秀美的眉轻皱起,黑瞳浮现几分怒气:“胡闹,小蝶是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
他吻了吻她的唇角,像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我可以答应你,除她之外,只你一个,不再有其他女人。”
她沉默,可最终还是不死心地加了句:“。。。若我不答应,偏要杀她呢?”
他怒了,狠狠一口咬在她唇上:“你若敢动她,我必叫你生不如死。”
。。。。。。
花生感觉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透心凉,而前一刻还紧紧拥抱他的人这一刻忽然想起什么,微微放开环抱的手臂,问:“小蝶的毒是你下的?”
花生愣了半响才想起他话中的意思,一脸惊讶:“你...今晚才与她洞房?”语气中满是惊讶和嘲弄,傅流年顿感难堪,微微转开头:“我,很忙。”
她大笑起来,前俯后仰仿佛听见最可笑的笑话:“忙啊,当然,一下娶了五个老婆当然很忙,可是啊,莫小蝶不是你的心肝宝贝吗,你在后宫遍洒雨露,尽然...漏了她?”
傅流年玉一般的容颜微微泛红,他放开环抱她的手退后一步,抿唇望着她,她边说边笑,肆无忌惮:“难不成,你...不行?”又立刻摇头:“不会不会,在地道那会儿你还挺正常的,啊啊...难道就是在地道弄残的?啊哈哈...”到嘴的肉吃不到,真他妈太解气了,她大笑个不停,直到傅流年冷冷打断:“解药。”
解药?!我有他妈的屁个解药啊!
她楞了下,慢慢收了笑声,抬眸与他对视,过了好一会儿,幽幽的说道:“你,还是只选择了她,对吗?”
他皱眉,绝美的凤目划过一丝不耐。
她等了会儿没等来他的回答,脑中再次响起狄惊飞的那句话。
你永远不会是最重要的那个,他用命来守护的不会是你,这次不会,以后也不会。
于是,心再次流血不止,出口的话也变得刻薄伤人:“傅流年,我便是要你尝一下爱而不得的滋味。”就像我爱着你却永远得不到,你爱的也同样别想得到!
此话听入傅流年耳中却成了一把火。
爱而不得?狄惊飞?韩石生?林小眠?傅安阳?
心像被人扔进一把火烧的浑身疼痛,狂怒间他重重挥出一掌,雪花飞溅那个人飞起撞在门框上跌落在地,半响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