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陈文静手指的方向,我确实看到了一扇房门。这个房间离我们不远,确实是个躲藏的好去处。我飞也似的冲入了那间房子,查看这里边有没有危险。这个房间不小,但是里边除了一下破旧的木板,还有一些破木头盒子,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我马上和陈文静她们打出了手势,示意这里很安全,可以前进。陈文静他们得到了我的信号,迅速的朝着我身边靠拢过来。我们全部进入房间之后,马上轻轻的关闭了房门。而在我们关闭房门的同时,那个瘦长的身影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我们关上了这个房间的大门,隔绝了和外边的联系。我看来看这扇大门,是钢板制成,保存非常完好。而且这门上还有巴掌大小的玻璃窗,可以让我们看到外边的情况。
这扇玻璃窗因为年代久远,整块玻璃已经开始发黄。不过我看的出来那玻璃还是经常有人擦的,我们可以看清楚外边的情况。
我正要抬脖子往外边看,陈文静一把拉住了我。她让我们迅速的把脑袋低下,而就在我们把脑袋地下的同时,窗口上突然出现了一张黑色的脸。
我看清楚了那张黑色的脸,那张脸表面光滑,没有任何五官,只有嘴巴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缝隙。这个东西我们真的再熟悉不过了,这就是青岛下水道里边的那种鹅蛋脸。
我本来以为这个鹅蛋脸已经发现了我们拿着短刀,准备和他拼命。但是和我想像的不同意他只是看看那个玻璃窗,然后看看哪里有弄脏的地方,竟然拿着抹布擦了起来。
该死,这个家伙看来不是来抓我们的,只是来打扫卫生的啊。不多时候这个鹅蛋脸已经打扫完毕,开始朝着下一个房间前行。
此时的我们才敢松一口气,我们打开了房门的缝隙,开始观察着那个鹅蛋脸。这个鹅蛋脸身形瘦长,浑身发黑,在他本来乌黑的身子上还穿着一身灰色长袍。
那长袍看起来很是破旧,弄不好真的是从民国时候穿到现在的。但是那个长袍很感觉,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清洗。只是因为清洗的次数太多,长袍不少地方都已经洗破了。从那些破洞的地方,我们可以看见这个鹅蛋脸干瘪的肋骨。
而在那个鹅蛋脸的手上,提着一桶水,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发黑的毛巾。这个是什么情况,他这是在打扫卫生吗?
我们没有时间去调查这个鹅蛋脸的事情,还是尽早离开,前往中央金库吧。我们刚要走却发现刚才鹅蛋脸出现的地方,又出现了两个细长的身影。
这次我看清楚了,那还是两个个刚才一样的鹅蛋脸。他们穿着和刚才一样的灰色长袍。一个拿着扫把,另一个拿着拖布。他们一边走一边就对这通道的灰尘进行打扫清理,看样子他们好像就是这个地下三层的专业清理工人。
虽然这个鹅蛋脸对于我们没有什么威胁,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还是决定先行避其锋芒,躲在屋子里。等到他们都离开之后,我们再出去查看。
而在这等待的时候,我也没有闲着,我马上对大家问道:“你们说,这些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不会是在一直扫地吧?”
听见了我的话,吴雨马上说到:“我看这个事情是非常可能的,之前咱们不是在青岛下水道见过这些鹅蛋脸吗?从之前的事情到这次见到的这些鹅蛋脸我们可以推断,这些鹅蛋脸并不是什么进攻性的武器。而是类似于一种劳工,一种可以无限工作的劳工。”
吴雨说的很有道理,这里既然是个研究基地,他们在研究各种进攻性实验样本的时候,一定会研究一下善于工作的试验品。
毕竟如果在真的进入战争状态之后,如何保证后勤供应也是一个大事,这些鹅蛋脸确实是非常好的选择。他们力气很大,而且不知道疲倦,让他们进行后勤工作,就可以大大的提高效率,还能降低成本。
但是现在想想为什么这个地下三层仍旧可以保持干净,应该也是这些鹅蛋脸的功劳。这里是金库重地,确实需要有人一直维持他的运转,而这些鹅蛋脸,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只不过我记得陈文静说过,这些鹅蛋脸的制造程序是非常可怕的。他是要把活人变成这幅鬼样子,完全没有人道可言……
趁着那些鹅蛋脸打扫卫生的时候,我只能在这个小房间里边打发一下时间。我看了看这里边靠着墙堆放的一块一块木板,突然又产生了一阵好奇。
只看见那些木板上边画着一个个黑色的人影,这要是晚上放在道路边上,绝对可以吓到人。不过这人影画的也真是难看,不如我小学时候的作品。
“这画的什么啊?好难看!”我在一边牢骚到。
与此同时,陈文静坏笑道:“那不是画的人影,那是把人全身的神经贴在了木板上!”